昼言眯缝着眼睛看了半天，摇摇头，“看不清楚。”
宋文溪：“嗯，我也看不清。”
昼言扶额，“那你说个鸡毛，我以为你认识他呢。”
唠嗑跟放屁似的。
无语。
宋文溪压根没发现自己在讲废话，笑嘻嘻爬了起来，往房顶上一坐，“话说师妹，这么晚了，你来这里干嘛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昼言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偷偷摸摸练习御剑，遂搪塞：
“我夜宵吃多了，出来遛遛弯。”
“哦。”
宋文溪没再说什么，只是托着下巴静静遥望远处那两个人，半晌，又问：
“你说这大半夜的，他们俩能干嘛呢？”
“小情侣聊天吧。”
昼言记得自己书里是有过那么几对cp，不过都不在凌云宗。且那本书才写了一半，还完全没进展到可以天天约会的程度呢。
而且，凌云宗又不禁止谈恋爱，为何非要约在大半夜见面啊。
她越来越按耐不住好奇心，索性掏出手机，“二师兄，你不是也想吃瓜么，等会儿看我操作。”
“好。”
宋文溪还以为那手机是什么法器，也没多想，直到昼言将屏幕弄亮，打开照相机，然后调了下焦距……
“卧槽师妹，你这个也太神了！”
除了留影盒，他还从来没见过能代替人眼捕捉画面的法器，而且竟然还能放大，高低也得是个上品吧。
这回轮到昼言捂他嘴了，“喂你小点声，被他们发现咱俩就废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宋文溪不敢吱声了，紧紧盯着师妹法器中的画面看。
他这才发现，原来那白衣人是个女修，穿的还是他们凌云宗的宗服。而对面那个男人则捂得严严实实，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，说话间还不住地往旁侧瞟。
这一看就不像好人啊。
“师兄，你在宗里待了三年了，能看出来那个女修是谁吗？”
“嗯我再瞧一眼……”宋文溪都快钻到手机屏幕里去了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幽幽说：“看不出来，没有正脸。”
“好吧。”
昼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