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，眼神复杂。
五年前，这俩个才十一、二岁的娃娃，找到自己说想开店学做生意？她和老爷肯定支持啊，但是绝对没想到她们能做到这个地步……
刚开始时“羽衣坊”和“霓裳曲”只是一个好看设计的代名词，但发展到现在已逐渐成为一种门槛，一种身份象征。
洛城甚至还默认出一条只可意会的分水岭：穿“羽衣坊”的人，和其他人。
只要财力允许都会优先选择“羽衣坊”，如果你能穿着“霓裳曲”出席，那就更另当别论，能成为“七仙女”的人都是财力、权势象征。
开业四年，每年四个季度选七人，一年二十八位，按理说会产生一百一十二位“仙女”才对。
但很快就有人提出要控制这个门槛，是以各位“七仙女”开始无限复购来维持自己的地位，直到如今人数居然还不到八十人……甚至部分很有先见之明的夫人，会在闺中时就帮女儿购买“霓裳曲”，目的是为其婚事镀金，这个身份是最能接触上流圈层的“门槛”，有些官位不高的人家甚至会娶一位“仙女”镇宅，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层身份就派上用场？
就像那位怀孕六个月还高调去制作一身孕妇装“霓裳曲”的丁夫人，目的是让娘家待嫁的姐妹，被有心人看见。
而且，霓裳曲设计还不会过期，每件独一无二，甚至早期款式反而更会显得你有品味及远见，尤其早期购入成本更低。
这就和现代买中古品保值是一个道理，早买早便宜，唯一不同是霓裳曲不能出售，只能为自身加持。
第一年第一季度的七位仙女，如今已被捧上神坛，每次聚会都能成为座上宾。
甚至一些早期特别款式，夫人们会刻意控制曝光次数，只留在某些重要场合穿戴，这也是一种对聚会本身的加持及尊重。
而且“霓裳曲”历代设计图册也只有“仙女”可查阅，有些人为了一睹风采，甚至宴席上会邀请不同时期的“仙女”参加，一来让大家开开眼，二来能邀请到几位“仙女”到场，也能彰显宴会主人实力。
最离谱的是，后来更发展成正宫夫人和妾室之间的无声较量。
每套“霓裳曲”约在三百两上下，这不算前期消费金额，两者相加就不是一笔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