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了……不是,他才不是我夫婿!!”沈榆眼睛瞪得大大的,仿佛能喷出火,“不对!我才不是你徒弟!!你个臭和尚别老占我便宜。”
“啧,会不会说话,占便宜的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能随便说的?况且你把我祖传的‘南夕针法’都学走了,你怎么不算我徒弟啦?老和尚我这辈子就只教过你一人!”
说起这个沈榆就炸毛,“我鬼知道你那套针法有名堂啊,明明就是你自己偷懒,不想天天过来给我弟施针才逼着我苦练,你说说当初我搓烂了多少只猪蹄练习?啊?好了我练完了,你又说不能随便施针于人前,恐招来杀身之祸??耍我呢这是!!啊!!”
“反正我不管,到时我就打晕把你带走,不然暮儿以后有什么头疼脑热,我去哪给他找免费大夫?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,就像他们从前每次那般,二人总是要幼稚地不欢而散方肯罢休。
但这次,她还是带上了那个破玉佩。
一直都知道老和尚身世有问题,但谁又没几个秘密傍身呢?与其困在山上受皇帝监视……沈榆已经认真考虑起,将老和尚打包带走的可能性。
沈榆淡然一笑,转身上马,往村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