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侧妃那张美丽的脸蛋,此刻显得有点柔弱无助、楚楚可怜,对美人大家总是会宽容几分,在不知情的观众眼中,她这样就被谁欺负了。
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扭过头去看陆飞齐,“二哥,是你说的我们孤立你吗?”
见他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无措,陆飞尧在心里冷笑,他当着所有人问出口,就看你敢不敢开口承认啊。
果然,他马上挤出一个略虚伪的笑容道,“怎么会?我当然没有说过,我只是……”
陆飞尧根本就不等他说完,点了点头,一脸松了口气的夸张表情道,“我就说嘛,二哥怎么会这样造谣我和大哥呢?没有说就好,没有说就好,不然我还以为二哥你得了癔症。”
说完又转头,一副谴责的表情看了看云侧妃,又对着他抱怨道,“那你娘为何好好的,突然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?”
然后又靠近了一些,用说悄悄话的表情,但音量一点都不悄悄地说道,“那不会是你娘得了癔症吧?她方才还说我和大哥更亲近,说我们孤立你呢?我就奇怪了,大哥特地去洛城接我,我肯定和他亲啊,我和你又不熟,对不对?平时二哥你和我又没有往来,对不对?但是二哥你又说没有跟她告状哦,那她怎么会这样说?还哭呢……今日可是家宴呢,一时笑,一时哭哭啼啼的实在像是癔症啊,二哥,你要不要帮你娘请大夫?”
陆飞齐与云侧妃脸色皆是一变。
云侧妃的手更是紧紧捏着帕子,嫩白的手背上青筋毕露,脸色瞬间阴沉,既有被人当场解拆穿的尴尬与怒火,也有被人污蔑得了癔症的羞愤。
她随即反驳道,“你别乱说!我没有!”
“怎么会没有?”这次开口的陆飞峰。
他对云侧妃一向不留情面,尤其是在弟弟失踪后的这几年,就连公开场合都经常挤兑她,幽王也知道自己大儿子心里难受,所以也由着他,并没有谴责。
陆飞峰还故意诧异地说,“刚刚那些话不是云侧妃你说的?你说飞尧是二哥的弟弟,虽然一直以来他和我这个大哥更亲近,但是我们三人都是亲兄弟啊,我和飞尧这样孤立二弟,他会伤心的啊……这些话不是你说的?你这话,不就是明摆着说我们故意孤立他吗?没有你没有说,那可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