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可能留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其实在腾云上时江时度就注意观察了,没看到钟晚意的影子,很是失望。

    莫子修走到江时度跟前,关切地问道:“三师弟,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,我派了很多士兵去找你,都没找到你。”

    江时度淡淡地回了一句,“我去采药了。”

    子虚道长看到江时度身上连个背篓都没有,嘟囔了一句,“这么多天一棵草药都没采到,把背篓还丢了。”

    莫子修瞪了一眼子虚道长。

    从袖子里拿出钟晚意给他的那方帕子,“喏,这是钟姑娘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江时度默默接过那方帕子揣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然后转身就走,“我去洗漱一下。”

    小焉宝还要去拉江时度,被莫子修给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让他去静静吧。”

    “大师兄,我三师兄和晚意姐姐到底怎么了?晚意姐姐咋就突然要嫁人了?”

    莫子修拉住小师妹的手,“小师妹到营帐里,我慢慢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子虚道长也跟着进到了营帐内。

    莫子修把小师妹抱起放到床上,然后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竹筒,放到小焉宝手里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是我特意给小师妹晾的果子干,云台观后山上的那种果子。”

    小焉宝笑眼弯弯地拿出一颗果子干放进嘴里。

    “嗯,就是那个味,还是大师兄疼我。”

    莫子修:师父,你也没说过你喜欢吃这东西啊,要是知道我给你晾一麻袋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,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小焉宝还是着急知道三师兄和晚意姐姐的事。

    “钟姑娘的婚事是钟姑娘的父亲在生前给定下的,现在人家找来了。”莫子修说道。

    “啥?晚意姐姐的爹不是在晚意姐姐没出生时就死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,是指腹为婚。”莫子修说道。

    小焉宝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这确实不好办。

    “晚意姐姐的娘也同意了?”小焉宝问道。

    “钟夫人原本是不怎么同意的,可是那家却说什么也不同意退婚,都闹到了县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