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求着三人,断断续续地说:“三嫂,五弟妹、七弟妹,这、这、这,我们爷绝对没有参与其中的,包衣做的事儿,我们爷也不知道。你们千万别误会,宫里那位从来就没亲近过我们爷,真的?”
三福晋听着鸡蛋五两一个、三房小妾的话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礼亲王府是宗室之首都被内务府贪污了,她们府上就能干净?虽然觉得宜修的话不错,但自己家也可能被贪了,心情如何能好,黑着脸没回话。
五福晋、七福晋还有些没缓过来,也不做回答。
宜修面上依旧惶恐,内心却开心的飞舞:黑脸好啊,脸越黑,则意味着怒火越大,届时清查内务府的力度就越大。
“三嫂,你细想想,我们爷十四岁就出宫开府了,我府上也都是那位安插的人。若真有事儿,我们爷能置身之外吗?再说,我们爷为人如何大家都知道。府上用度这么多年,都是按规矩来的,平日里最是精打细算不过了。”
“宜修,这是真的?”三福晋听着话,想着四阿哥脸冷朴素的作风,点了点头,贪腐这种事儿确实不像老四做的。
五福晋、七福晋这才明白,说的是四贝勒有没有参与包衣贪污王府的事儿。她们不清楚这些,不过瞧着四福晋所言所行,也相信不是四贝勒做的。
“当然,你不信我、不信我们爷,总要相信你自己、你们爷吧。多年管家,府内要真有人做了什么,你这个主子尚且不知,我们爷就能隔空调动那群内务府包衣吗?别的不说,我们爷就管了内务府不到1个月就给了八弟,如今正是八弟管着呢!”
宜修满脸真诚,极大地取信了三福晋、五福晋与七福晋。
三福晋略想了想,确实如此。老四参政多年,六部都轮了个遍,就连自家三爷都钦佩不已,说老四有本事,居然能挺过来,哪像他,只待得惯礼部。尤其是在户部的时候,查账最严了,听说那段时间几乎没人敢去国库借钱,老四估计也是被他那个生母给连累了。
“好吧,不过一旦让我查出点什么,就别怪我翻脸了!”三福晋心里相信宜修的话,但嘴上不饶人。
宜修感激地望着三福晋,说:“自然,三嫂如此,便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此事一出,品茶宴也开不下去,四人随即纷纷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