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“若实在是八弟改不了,那就更要补补了。趁着年轻,还能动,得多播撒些种子,说不得哪片地够肥沃,让坏种子发芽了呢?不拘男女,能有一个是一个,聊以慰藉不是。”
八贝勒胤禩越听越气,碍于身份和事实,连反驳都找不到地方,只能冷着脸,“多谢四嫂好意,不过这是家中私事,请四嫂回去。”
回头,他一定要让皇阿玛知道这女人做的事儿!一定要让她被皇阿玛问罪!!
宜修笑的更甜,摸了摸手腕上的木镯,语带羡慕道:“八弟,别管四嫂话多。实在是大家都希望你过得好。你瞧,这是皇玛嬷赐我的,你再瞧瞧八弟妹。她啊,每次去慈宁宫都尴尬,不都是因为这些事儿吗?宫里的惠妃、良妃,也为你们着急呢!”
“不过,八弟妹也是有福气的,有八弟的宠爱与包容!这么多年了,一直张牙舞爪不说,还东家长西家短,到处搬弄是非,说来七出不仅有无后,还有不事舅姑、口舌、妒忌。对了,还有恶疾呢,这些年无子,说不得是恶疾导致……算了,我说这些做什么,皇家福晋,哪有和离、休弃的,只有病逝!”
最后“病逝”二字,宜修咬字特别重,明晃晃的威胁:你爱咋办咋办,但你福晋做的这些事儿一说开,她也绝对没好果子吃!
“够了,我府上的事儿,还轮不到四嫂操心,请吧!”胤禩冷冷道。
逐客令一下,宜修说话更直:“原来八弟也知道好赖,懂得自家人操心自家事儿啊!那往日,八弟妹在宴席上四处造谣,败坏我名声,拉踩我们爷的时候,八弟怎么不出来表表态?八弟,八弟妹打什么主意我懂,可她蠢到总觉得,世上就只有她一个聪明人。实际上,就她那点子花花肠子,谁不知道!”
“原本你和爷在朝堂上如何斗,都没关系,皇家子弟哪又不斗的!可八弟妹为了你连底线都没了,前些日子可以造谣,说我把持府上子嗣,昨儿个可以在满月宴上诅咒我的弘昕,以后是不是还要把手伸向各家孩子?”
“说来,兄弟们的后院,八弟也不是没伸过手。扬州瘦马的招都使出来了,就别当自己有多光明磊落。八弟,打开天窗说亮话,我今儿来就是要一句准话,当着大家伙儿的面,你给大家说说,你到底会不会对侄子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