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婆子、小厮,包括刚刚之前被七贝勒安抚好的那拉侧福晋及四个孩子,都用绳子捆住薅到了正院,跪在雪地上。
“四福晋,你怎么敢插手小叔子的后院,还有没有半点皇家福晋的体统与规矩了?”那拉侧福晋疯狂地想要挣脱束缚她的绳子,并妄图从下人的桎梏中从雪地上站起来。
“哇哇哇……呜呜呜……”那拉侧福晋的二子二女也配合地哭了起来,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宜修束手无策,并招来素来疼爱他们的阿玛帮助额娘脱险。
宜修略过这几人,眼光狠厉地审视着那些暗中窥视正院的奴才们,微笑道:“有胆子以下犯上,窥视正院,就要承担后果。”
“剪秋,你亲自教教七弟妹手下的人,到底该如何处理府上吃里扒外的奴才!”
剪秋夺过一个丫鬟手上拳头粗的木棍,给了那拉侧福晋身旁一个小厮“当头一棒”,瞬间鲜血四溢。
滚烫的鲜血泼洒在那拉侧福晋脸上,直接就把人给吓晕了。
剪秋丝毫不为所动,又一棍将那小厮给打倒在地后,随意抓起一把雪,直接抹在那拉侧福晋额头。
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,那拉侧福晋又醒了过来,眼见是剪秋,连连试图往后爬。
剪秋不看她,又抓过另一个年老的婆子,这次丢了木棍,取下头上的发簪,就往老婆子脸上招呼,划拉几下后,老婆子便是满脸鲜血地毁了容。
剪秋这才满不在乎地抹去脸上别人的血,举着沾满血迹的发簪,用尖锐的那头对准那拉侧福晋,冷笑道:“侧福晋,您是等奴婢用刑后招供,到底谁才是安插在正院的钉子,导致七福晋、八福晋出事儿,还是用刑前说?”
这世上,就没有一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!
尤其是对那拉侧福晋这种容貌上等的女人而言,这话的杀伤力,比一般人更狠!
随着剪秋一步步逼近,发簪尖离脸越来越近,那拉侧福晋终是受不住,指了指前院一个端茶水的小丫鬟后,低头痛哭起来……贝勒爷,你怎么还不来,难道要任由别人杀了她吗?
宜修对眼前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,生不起半点怜悯之心。这女人跟柔则一样,只要能扒着男人一直宠爱自己,就绝对不会将别人放在眼中,却忘记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