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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修瞧她这样,软了软语气,“八弟多年来无嗣,压力自然不小,如今你……唉,无论如何,你府上总得有一两个好消息,八弟才好跟皇阿玛、良妃与惠妃交代不是。”
“我,我知道,我也没拦着他去别人那儿,可就是没有……我能怎么办?”八福晋闻言委屈到了极点。
去年开始,满府都熬了上等坐胎药,她也忍痛由着胤禩轮流去惠妃赏下的宫女那儿过夜,就是没消息……
害得她被外头非议“母老虎”“自己生不了也不让别人生”,爷也被扣上“惧内”的帽子,真真是百口莫辩!
宜修想说点什么,忽的又想起什么,半晌张开嘴也没发声,别过头神色冷了下来,用了块牛乳酥不说话。
八福晋不解地看向宜修,疑惑道:“你有什么就说啊,干嘛这副样子?”
宜修仍旧不发一言,坐在榻上抿了口茶,只一脸柔和地瞧着孩子。
八福晋登时来了火气,“你作甚如此,我郭络罗·明慧又哪里得罪你不成?”她又没说啥戳人心窝子的话,这女人有病吧,突然间态度就冷了下来。
七福晋却是瞧出点门道,忙安抚八福晋,附耳小声道:“交浅言深,最是忌讳。四嫂与你的关系,怎么说呢,挺……尴尬的。”
八福晋思及四爷和胤禩的关系,又想到之前自己和宜修之间的数度交锋,不由地点点头,极是认同七福晋。
说到底,她是雍郡王福晋,自己是八贝勒福晋,四爷和八爷的关系,满大清谁不知道交恶已久。
也不晓得当初是谁定的府邸位置,关系最差的二人偏偏做了邻居,就……挺无语的!
尴尬又静默的气氛维持不过一刻,八福晋就受不了了,脾气来了直接就开怼:“有什么话,你就说,怕什么交浅言深?”
“你要真有主意,让我得偿所愿,大不了,我出银钱买。七福晋做见证人,咱们银货两讫,如何?”
宜修不屑地抽了抽嘴角,银钱?自乌拉那拉氏凑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妆,她还缺银钱吗?
素日里想着法子哄的胤禛掏私房出来,不过是为了让胤禛那狗男人,尝尝“日日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”的苦而已……
该死的狗男人,不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