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,从区区一个小将被封为第一个汉人国公,最是英武了。
可惜,常年在外征战,只得了你齐额娘我一个女儿。没个儿子不说,还忽的倒在准噶尔战场上,以至齐国公府青黄不接、大厦将倾,就连我也从原定的四皇子妃降为庶福晋。
乌雅氏那女人,一开始说温宪送到慈宁宫,自己膝下没有女儿相伴,从诸多妃嫔中抢到我的抚养权,结果呢……一次又一次地利用我争夺宠爱,又用你阿玛吊着我。
等我阿玛一死,就变了脸色,一个庶福晋打发我不说,还让你阿玛彻底疑了我……可怜我入宫为质多年,到来头都是一场空。
原本我不认命,可宜修,不,该叫她福晋了。她比我有魄力,也更爱你阿玛,豁出去撕破了乌雅氏那女人的脸,这才打乱了一切,也才有了你额娘和你到我身边来。
嘉瑜啊,有个亲弟弟,将来娘家也有依靠。而不是不亲不远的堂兄袭爵,若非祖母还在,只怕齐额娘连娘家都没了……”
齐月宾说着说着就哭了,双眼满是泪水,哭笑着给怀中的嘉瑜讲故事,试图用自己的亲身经历,让怀里的小嘉瑜明白她和她额娘的苦心。
吉祥一直低着头,静静听着屋内主子和小格格的互动,不得不感叹一句:主子过去实在是太苦了!
此时,蒋氏身边的小丫鬟以谢恩为由,欲将蒋氏养的牡丹花送去长乐院,与吉祥报备一番。
吉祥想着蒋氏带回来的各种赏赐,连忙让小丫鬟将花送去,一定要盖好棉布,别让暖棚养出的牡丹花冻坏了。
小丫鬟快步来到长乐院的墙角,与等候在旁的姑姑耳语一会儿,留下花后又快步回了流云院。
片刻后,宜修就从剪秋口中知晓了齐月宾说的话,不由地感叹,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齐国公府虽有頽色,但底蕴仍在。咱们还得等江福海暗中传信,方能知晓江南一二事,齐月宾呢,居然连诚郡王的行程都知道。哼,果真能耐!”
剪秋这些日子有所长进,明白这话不是自己能接的,安静地等候宜修吩咐。
宜修想了想,三阿哥胤祉在江南确实作用不大,算算时间,皇阿玛召他暗中回来,大抵是为了勘察三门砥柱山河道的底柱——
胤祉是很杰出的文学家、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