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,过几日恐怕就要压不住了,但胤禛真的半点都不着急,反而乐此不疲地陪康熙演“双簧”,对自己的处境一点都不担心。
宜修用力压下嘴角的弧度,皇阿玛和狗男人戏瘾这么大?!哼,难怪有人说政治离不开粉墨登场。
是啊,能登上朝堂的,谁演技差呢!
想到这儿,宜修一挥手,让高无庸去剪秋处领赏,独留下江福海,要他把胤禛下江南后所有行踪原原本本道来。
江福海激动地先跪地哭了两声,“主子,奴才终于回来了,见到您没事儿,奴才、奴才真的……高兴,真是太好了。”
明知他是做戏,宜修心底还是软了一片,轻声叹气,“苦了你了,在外头奔波这么久,人都消瘦了不少。”
“唉,绘春出嫁,你这个做哥哥都没赶上,好在小祥子也算机灵,前后忙活,也没出大纰漏。”
“你得了空多去绘春那儿瞧瞧,我在府上总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,绘春这丫头过得好和不好,还得指望你这个兄长呢!”
江福海抹了把泪,见主子替自己如此着想,也不含糊,“撕拉”一声将缝进衣服夹层的一大叠银票抽了出来。
又双手奉上,恭恭敬敬摆在宜修榻边,沉声道:“江南总督等的夫人,明里暗里给奴才送来的,整整两百万两,这事儿奴才瞒的紧,没任何人知晓。”
“这……你好大的胆子,你怎么敢的?”宜修惊出一身冷汗,险些呼出声,瞧着厚厚两百张银票,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福晋放心,您尽可大胆收着。”江福海继续说道,“这些……是她们应该给的。爷是先带着十三爷、十爷先回来的,还有不少人还在回程的路上。”
“其中就有江南那群大官的独子、嫡子们。奴才亲耳听见,江南总督等将儿子托付给爷,请爷务必要帮他们保住儿子们。”
听到这话,宜修眉头一松,长舒一口气后,嘴角带着一丝笑意,忍不住赞叹,“你倒是聪明,知道这群夫人放不下儿子,又知晓爷是个重诺的人,既然接受了她们的儿子,自然会好生照顾,但你如何瞒得住爷他们?”
“也不算瞒吧!爷之前为了整顿江南观察,拿那群公子哥开刀,奴才、奴才没少出力,临走前放公子哥儿回去探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