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活儿,也是奴才干得。”
“夫人们知晓儿子要进京,自然担忧,又听说奴才是您跟前的红人,爷对您极为上心,就……顺手又托付了一次,这些算是辛苦费吧,求您吹吹枕边风,让孩子们过的好些;
“也是媒人谢礼,毕竟那群公子哥们个个年岁不小了,之前又胡闹着家里管不住,既然爷收了他们,家人又远在江南,他们的婚事自然就归您操心一二。”
说着,江福海又在袖筒里一阵忙活,拿出一封信封递给宜修。
宜修打开看了看,眼眸亮了亮,轻声道:“没想到江南总督夫人来头不小,本人是瓜尔佳氏的嫡系嫡女,额娘则是孝昭皇后的堂姐,是钮祜禄氏的嫡女,背景够深啊!”
“江福海,以后江南的线,就由你带着徒弟们经营起来吧,让高无庸把前院那些客院好生收拾一番,也不能太委屈了那群少爷!”
江福海点头道:“嗻。”
“对了,漕运、河道是怎么回事儿,爷真的大开杀戒?”
江福海想了想,面露悲悯,沉声道:“漕运、河道太乱了。奴才亲眼看见,那群狗东西,天天对着一群贫苦的百姓勒索这,勒索那儿的。
“黄河两岸那边奴才没亲眼瞧见,但江南运河那边奴才眼瞧得真真的,苦啊,太苦了。”爷不过是按照大清律例,打杀了那群该死的东西而已。”
“福晋,要奴才说,这事儿压根不能怪爷,您是没瞧见,爷走得时候,两岸百姓相送数十里,跪地哭着向爷表达谢礼,还有那群爷以大兴水利收留的山东流民,更是给了万民伞。”
“爷……也不容易。”宜修点点头,胤禛前世千不好万不好,对大清,对百姓是真的上了心,能让江福海这奴才都同情,可见那些百姓的日子定然是浸在苦水里了。
“现下爷回了京城,只怕还有场硬仗要打。江福海。擦亮你的眼睛,替本福晋盯紧了京城内外的动静。必要的时候,本福晋得陪着爷一起上,不能让爷孤军奋战!”
“嗻!福晋放心,奴才定盯紧了京城的风吹草动!”江福海沉声道。
“等爷回来了,你去传话,让他来长乐院用晚膳。我有些累了,得休息会儿,好养足精神。”
江福海和小祥子一同出了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