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心都软了。”
皇上伸出一个大拇指,自夸道:“那是当然,朕的皇孙,当然像朕,孝顺又贴心,呵呵呵!”
胤禛:……那是我儿子,就不能像我吗?
想是这么想,可当着康熙的面,胤禛是一个字不敢说,附和道:“皇阿玛以‘仁孝’治天下,对皇玛嬷更是敬爱有加,弘晖有幸在您跟前长大,自然得了您一份真传,亦是忠孝之人。”
“呵呵呵,说的是。”康熙似是想起了什么,从御案上抽出一份诏书,递给胤禛,“老四啊,朕早就写了册封弘晖的诏书,等江南事了就下发,也让你福晋安安心,早些病愈!”
“儿子替弘晖、福晋谢皇阿玛厚爱。”胤禛扫了眼诏书,满脸激动之色,恨不得当即飞回雍郡王府,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宜修。
“跪安吧!”
“嗻!”胤禛刚想走,身后露出个湿漉漉的小脸,不得不期盼地看向康熙,“皇阿玛,静安也……随儿子……”
“不行,他还没做完事儿,但今日宫门落锁,朕可以放他回家探亲一日。”
“谢皇阿玛,静安,还不跪谢!”胤禛一巴掌打在静安后脑,眼神凶狠地逼着他下跪叩谢。
静安挣扎不过,只得顺从地点头跪下,“谢老爷爷,老爷爷,多放一天好不好,我想额娘,也想春了,呜呜呜……”
和绘春成了婚,一过七天他就被抓了回来,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出去一趟。
上一回难得赶上妹妹静瑶回家探亲,把他激动坏了,结果……第二天又被抓了回来。
除了核算账本,还得画图纸,估算各地亏空等等,累死了,还不给私房,好苦的!
“再哭,一天探亲假也没了,也别回去了!”
康熙也不想做食言而肥的老爷爷,问题是不是谁都像静安这样,用个银锭就能打发,做事儿还认真细心的,甚至还是个全才——特指跟算理有关的。
除了算账本,他还对建筑图纸等极为熟络,一番推演就能找出问题或是估算使用年限等,并给出修缮意见等;
一出马就能把内务府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给理清了,这么好用的人才,还不怕他对外瞎咧咧,谁舍得?!
“不哭,不哭,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