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他连中五元,是大清开国以来第一人,饶是如此还谦逊有加,比这个心思过分纯洁的小子,好了不知道多少倍!”
梅文鼎哼了下,看向王士祯的孙子王平岭,“自己弟子教的不错,孙子……哼,拉胯呦!”
王士祯则对上静安怀里的小女娃,切了声,“你比我强到哪里去,儿子连进士都不是,还一门心思帮衬别人家的孙女,不见你多对自家儿子上心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如何?老夫再差,在世的俩儿子都比你儿子强!”
老小孩老小孩,童心未泯,吵架不能输,更不能低老友一头。
梅文鼎暗骂儿子不争气的同时,看着静安怀里的女儿大宝,立马找到了破局之法,笑着捋起了胡须,轻飘飘地来了句,“论文坛地位,我不如你;论儿子科举,我也不如你,但我永远比你多喝三杯茶!”
王士祯不屑地反问,“什么茶?”想他王士祯文坛地位第一,科场与仕途都一帆风顺,一辈子喝过的茶数不胜数,怎么可能输给梅文鼎,这个专注研究国朝算学的老学究三杯茶!
梅文鼎窃喜地神秘一笑,一字一句道:“关门弟子孩子的洗三茶、周岁茶以及徒弟媳妇的贺寿茶。”
王士祯顿时黑了脸,这三杯茶他是真没有,齐方起还没议亲,没媳妇呢,哪来的孩子。
梅文鼎找回场子,小心情地从静安怀里接过大宝,变着花样在王士祯面前展示大宝的可爱。
任谁看,这粉雕玉琢的小女娃,似观音座下的玉女,但王士祯不这么看。
真真是个可恶的孩子,要不是她,自己怎么会输!
但他堂堂大清文坛领袖,怎么会迁怒一个孩子,不甘逊人一筹的怒火,自是尽数给了前来参拜的李光地之子。
异常挑剔地打量着李钟佐,上下一顿审视,最后给了句:相貌平平,气度虽不错,但科举终要以才华论高低,需得一心向学。
这评语不坏,可也不好,中庸的很,直接打碎了李光地欲借王士祯抬儿子身价的心思。
饶是如此,李光地也没黑脸,而是饶有兴趣给梅文鼎、王士祯劝和,又让李钟佐给在场人见礼。
王士祯与梅文鼎相识三十余年,关系好得很,就是人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