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一亮,恨和怨好啊,她也不想去,但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,笑眯眯的道:“咱们府上没人出席,礼还是要送的,库房那盆珊瑚盆景不错,再选些首饰去,就当是给十四弟妹的见面礼了。”
胤禛一把拽住她,低声说:“有你看顾府内、外,爷很放心。不妨给你透个底儿,爷和其他人都能面上和睦,唯独十四弟,注定是敌人。”
宜修原不想多说,但又不得不多提一句,“越是如此,越不能撕破脸。爷,皇阿玛看着呢,儿子们处成仇敌样儿,他老人家心里没气儿?”
便是太子和老大,斗的再凶,面上还得笑着相迎。
胤禛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爷知晓,可爷做不到。对老八,爷都可以说两句,对十四,半句都没有。”
宜修拍了拍他的手,“那就避开不谈,或是直接激怒对方,总归眼不见为净,就算要起争端,也不能由您而起。”而后,握住胤禛的手,开始表同进退的决心,“爷,夫妻一体,以后的路,无论您要怎么走,我都陪着您。”
呕……有些恶心,但得继续说下去。
胤禛内心暖流涌过,温柔地看向宜修,“好,无论如何,爷一定会保住咱们的孩子。”
宜修既高兴又鄙夷,喜的是孩子彻底入了他的心;鄙夷的是,无论自己有没有表决心,都不配被保护。
哼,贱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