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福晋共同的意思,奴婢劝您还是消停一点吧。否则,按照爷的意思,您还得禁足三月呢,福晋够贤惠了。”
想什么呢,人侧福晋事事以福晋马首是瞻,什么都做在福晋前头。
齐庶福晋、宋庶福晋,更是连母族的势力都分给福晋了。
你是什么身份,敢与她们比,配吗?
“你……”
“奴婢告退。”绣夏回了主院回话。
“爷、福晋,钮祜禄格格觉得是您二位故意刁难,想问自己为何不能像侧福晋、庶福晋那般回府小住或是直接召娘家人前来,还拿自己是满军旗出身说事儿。”
“哼!!”胤禛拍案而起,顿觉钮祜禄氏脑子被驴踢了,乌雅氏塞这么个人进府,就是给他添堵的,也隐隐责怪宜修为何拦着他禁足、责罚此人。
“绣夏,你管好主院的人。”宜修先叮嘱了奴才们几句,再示意所有人下去,给胤禛端上茶,解释一番。
“爷,好歹是经皇阿玛同意赐下来的人,连着半年都不见她们,往大了说,这是对皇阿玛不敬。冷一冷就算了,真随意责罚,皇阿玛知道了,心里多少会不舒服的。”
怕胤禛听不进去,宜修还拿十四夫妻举例,“您瞧十四弟的事儿,咱们点到为止,因着谨嫔对您的冷淡、打压,皇阿玛再不开心也不会说什么。可要真把十四弟逼出朝堂,十四弟妹彻底没脸,皇阿玛就该调转枪口训斥咱们做兄长、嫂嫂的,得理不饶人了。”
“还是福晋看的透,及时点醒了爷。”胤禛一口饮下浓茶,又拿起另一茶壶,替宜修斟上,宜修顺手接过,对之浅浅一笑。
宜修听了莞尔,“咱们是夫妻,自是要相互扶持的。”
胤禛内心暖流涌过,睫毛轻颤,紧握宜修双手,“宜修,站在我身边,一直陪我走下去,这条路太冷、太独了。”
“爷,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会毫无理由的支持你。”
胤禛忽的松了手,又别过头,长舒一口气道:“快结束了,一切就要结束了。”
“有破局之法了。”
“嗯。”
胤禛就知道宜修其实什么都知道,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沉迷种菜,也知道自己在等待时机。
“宫里的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