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曾虎焦急。
秦宁沉声道:“我昨日将曾兴救出来后,便将曾兴带回天相阁,我本以为他不过是皮肉之伤,所以就将其伤口处理,安顿好后就离开了,毕竟大晚上的我也得回家睡觉不是?可谁知道这第二天,他就被人夺了精魂?我本想细查此事,还没查多清楚,只查了个大概,你就回来了。”
“那查到的是谁?”曾虎有点恼怒,毕竟秦宁说了一堆废话还是没说重点。
秦宁脸色凝重,起身走到一旁屋里,在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个竹筒,待将竹筒打开后,里面是几只毒虫,他道:“我本担心那群混混会来在报复,所以留下了几只蛊虫保护曾兴,你也知道,我有个妹妹是南疆寨子里出来的,这些蛊虫不能说十分强大,但也不是常人能杀的了的。”
曾虎望着那些蛊虫。
脸色颇为难看。
秦宁叹了口气,道:“是我疏忽啊,若是我在加以防范,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不,太师叔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曾虎摇了摇头,只捏着拳头,道:“若是让我知道此人是谁,我必将其大卸块!”
秦宁道:“节哀。”
“太师叔,我孙子还没死…”曾虎嘴角抽搐的说道。
秦宁咳嗽两声,道:“抱歉,最近参加葬礼太多了,有点情不自禁。”精魂受损一事颇为严重,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恢复其精魂,否则时间越长后果也就越严重。”
一旁毛采道:“若说要修复精魂,最好的法子自然还是白云山的结花之术,我和白云山姜道长颇为熟悉,倒是可以帮忙求求情。”
曾虎脸上的阴沉却依旧是化不开,只拱手,道:“多谢毛道长。”
毛采摆手,道:“举手之劳罢了,正巧我听说姜道长前不久在西南省出没,我现在就联系他,让他尽快来云腾。”
顿了顿。
他又道:“只不过自打司徒哲一事后,白云山对结花之术极为看重,若是我这里人情说不通,还得希望秦宁能说两句,毕竟除掉司徒哲,白云山上下可都是感激的很呢。”
“小事,小事。”秦宁笑道。
曾虎这时道:“如此还是要麻烦两位,我这不争气的孙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