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实…唉!”
“年轻人总要经历挫折,或许这对曾兴来说,也是好事,锻炼其心智。”毛采这老好人劝道。
曾虎道: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他又回屋去看了看曾兴,只在回来后,脸上的阴沉之色依旧没有散去,道:“我需要尽快去查清此事,只希望太师叔能看好曾兴。”
“放心。”秦宁道。
曾虎黑着脸走了。
毛采也没多留,随便聊了几句也是离开。
等他们走后。
老李道:“师父,你说曾虎能信吗?”
“信不信是他的事。”秦宁摆摆手,道:“说说你的看法吧。”
李老道沉吟了片刻,道:“有些不合理,曾虎和葛路葛通之间必然存在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否则这两个家伙不可能为了这事忍下这么大的屈辱,还有曾虎的态度,就算是曾兴对于曾家来说多重要,可今儿个的做法,却似乎有些不对劲,得知曾兴精魂受损虽可以大怒,但跟您翻脸,这不符合他曾家二当家的身份,只能说明曾兴背负着什么重大的禁忌隐秘。”
“还有吗?”秦宁问道。
老李道:“曾虎刚才应该察觉到我刚才说的情况,按理说他先前都发了这么大火,应该把曾兴带走才是,毕竟曾兴是在这受伤,可现在又把曾兴留下,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,他难不成不担心敌人在来害曾兴?不符合刚才的举动。”
“所以呢?”秦宁道。
老菊花道:“所以,您刚才说的那个敌人,曾虎认识,曾建那个贱人应该也知道点什么。”
“还有。”秦宁拿出刚才葛路葛通留下的罪己书,道:“这俩货虽然是被威逼的,但还是留下能让他们死的罪己书,这说明什么?”
“您要死!”
老李脱口而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