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好酒的。”
“呵。”安金同不屑,道:“你能买到珍藏老窖?”
“畜生。”李老道骂道。
安金同擦了擦眼泪,道:“你给我等着,我弄不死你。”
说完。
他便是匆匆而去。
姜正义咽了口口水,毕竟四十年珍藏老窖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酒,等酒来了必须要配俩下酒菜好好喝两杯,可这时候,一个贱贱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秦宁哥哥,我回来了,嘿!正义哥哥也在!”
秦宁听到这声音后,脸色狰狞了一阵,最后忍住没动手。
而姜正义则是沉声道:“他怎么在这!”
“问他去。”秦宁不悦道。
曾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,开心道:“正义哥哥,咱俩可是有些许时日不见,一会儿痛快喝两杯,我听说有珍藏四十年的老窖?这倒是配的上咱俩的哥们情谊,稍后必然是不醉不归!”
姜正义脸皮子哆嗦。
这个贱人!
秦宁有点幸灾乐祸,不过很快又是拉下脸,道:“曾虎不是把曾兴都带走了吗?你还来这干什么?”
曾建一脸大义凛然道:“最近多事之秋,哥哥你正是用人之际,我乃义气千秋之人,怎能离开?”
秦宁肯定不信。
这贱人都敢挖曾兴的精魂。
这还是一家兄弟。
谈个屁的义气千秋。
指不定就是这王蛋在外面惹了什么事,想跑来避难。
秦宁是真想把这贱人给赶出去的,可是曾建岂是说赶就赶的?揍一顿扔出去,他能在门口扎营结寨还得说替秦宁哥哥看门,不用谢我,
不用怀疑,这贱人做的出来。
秉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,秦宁黑着脸起身撤了。
昨儿晚上又是一宿没回。
虽然已经给白晓璇做了报备,但这婆娘竟是瞎吃萝卜淡操心,秦宁觉得回去骂两句方能安心。
…
此时。
云腾郊区的某栋民宅。
曾兴抱着一个女人急匆匆闯了进来,他脸色颇有些惨败,衣服上渗出了不少血液,不过他好似浑然不觉痛楚,只忙喊道:“爷爷,爷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