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哥哥在上。
想以哥哥之聪明才智,定察觉弟之深不可测。
就这一个开头。
李老道脑子里就不由的浮现出曾建写这句话时那一脸贱笑的模样,只恨不得连抽他十巴掌,在把最讨厌的咸豆腐脑糊在他脸上。
晃了晃脑袋。
忙将这想法驱逐出去。
毕竟这边有俩喜欢咸豆腐脑的异类。
在继续看下去。
弟纵横江湖二十余载,不喜阴谋,不屑诡计,常以德行天下,方不愧对天地父母,然世事难料,曾家百年之危以至,弟不得已取走哥哥生辰字,愧对哥哥待我之赤诚之心,弟深感愧疚,每想至此,常于深夜泪流满面,心如刀割,然哥哥在上,弟绝无坑害哥哥之心,想以哥哥天赦之命,定不惧天灾地火。
哥哥乃豪气冲天之辈,想定能理解弟之难言之隐,他日与哥哥在见面之时,愿共饮三百杯,一笑泯恩仇。
此致,敬礼。
弟,曾建奉上。
看完之后。
老李脑门上的冷汗已经不停,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宁。
这会儿老李都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懂曾建了。
本来,偷走就偷走了,你一声不吭走了也无所谓,毕竟技不如人,在说你偷也就是偷了个假的,但你留这么一封信拉仇恨是几个意思?
看不起人吗?
“写的啥玩意?”
安金同和赵平也是好奇不已。
忙是拿过这封信看了一眼。
只看完后,两人也是心惊肉跳,大气不敢出一口。
“师父。”
最后,老李还是上前来,低声道:“您也别把这畜生的话放在心上,这人就是脑子贱,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我不一般见识,你那只眼见到我一般见识了?”秦宁咬牙切齿道。
李老道心哆嗦。
这尼玛还不是一般见识?
你这都快吃人了。
一时间,这天相阁大厅里气氛有些压抑,李老道几人也不敢说啥了,反正这事也就是口头上吃个亏,不过没多久后,一个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那个,秦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