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个手下急匆匆的走了进来,这气的汪德利开口便是一阵痛骂,手下人焦急道:“汪总,青衣会来人了!”
正骂的气劲的汪德利下意识还要在骂,但很快又是一个机灵:“青衣会?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!还不赶紧请进来!”
手下人急忙而去。
只没多久后,便是领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正是安金同。
汪德利搓了搓手,强挤出笑容来:“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,还请勿怪,不知先生尊姓?”
“在下陆余恨。”安金同脸色平静,淡淡的说道:“汪先生心情似乎很不好?”
“原来是陆先生!”汪德利眼有些激动。
他是听过陆余恨大名的。
青衣会的高层之一。
其实安金同也不想顶一个死人的名字,但是青衣会取名属实二,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,只能拿现成的来用了。
汪德利又忙是道:“只不过是碰到一些小事,让陆先生看笑话了。”
安金同推了推镜框,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道:“小事?当真是小事?”
“当真小事。”汪德利咬了咬牙道。
安金同也不客气,径直坐在了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道:“想来汪先生应该已经听说了,我们青衣会要找寻合作伙伴。”
“自然!”汪德利也坐下来,道:“现在整个康城谁不知道?不知道陆先生来此?”
说到这,他是欲言又止,只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安金同。
安金同轻笑了一声,道:“汪总的生意,不知道谈的是生财,还是生死?”
汪德利眯了眯眼睛,而后哈哈大笑道:“陆先生真是说笑了,我们是生意人,谈的当然是生财啦。”
安金同满意的点了点头,道:“青衣会在全国有二十多个省市的生意,全都被各省有力人士关照,是有!力!人!士!”
汪德利眼满是火热。
他现在太想搞钱了。
在不搞钱就死个球的了。
安金同这会儿起身,走到窗前,道:“我们青衣会的人脉是你无法想象的,但是不知道汪总,有什么资格可以配的上这份人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