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堂顿时落入其手,不等陈敬堂有什么反应,了河右手连拍十余掌,纷纷落在了这陈敬堂周身要害之上。
随着砰砰声响不觉。
陈敬堂惨叫连连,身上不断溅起一团团血雾,还有那骨骼尽碎之声。
等陈敬堂在落地。
却是已经气若游丝。
感觉浑身经脉尽断,丹田被毁,陈敬堂痛苦万分,只勉强抬起头看着院子里的这一众人嘲讽还有痛恨的目光,张了张嘴,却无力在言,昏死了过去。
了河脸上笑容不减:“司徒先生,不知如此,可好?”
司徒哲面色平静,只深深的看了眼了河后,转身离开了此处。
而了河稍稍松了口气。
跟司徒哲真刀真枪干一仗他倒是不怕,只不过却不敢保证陈敬堂能否活着,毕竟他还要给昆仑一个交代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了河一手抬起了陈敬堂,笑呵呵的对几人说道:“从今之后,这陈敬堂就是贫僧的人了。”
说罢,纵身一跃便是离开了这玄真观。
“这和尚有点意思。”秦宁看着和尚离去,又说道:“很有意思。”
“秦宁!”
文四娘此时却是走过来,沉声道:“告诉我,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!”
她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。
“天地良心,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!”秦宁拍着良心道。
“当真?”文四娘质问道。
秦宁无奈,道:“我虽然和昆仑不对付,但是犯不着去算计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外门弟子,在说了,我要真算计他,也不会把他算计成这般模样。”
文四娘一听。
还真觉得有理。
毕竟秦宁真算计的话,应该是把陈敬堂当成钉子钉在昆仑腰眼上,而不是把他算计成一个废人。
“那他怎么会如此?”文四娘还是有些想不通。
秦宁揽住文四娘的肩膀,道:“四娘,你要明白一个男人对付情敌,总会用尽各种手段,因爱生恨这种事很常见的,人心难测嘛,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。”
“咦。”文四娘却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,道:“我对司徒师兄只有仰慕,并无男女爱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