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芝明等人被曾建给纠缠的焦头烂额。
心里不断腹诽着武智和许敬深不是人。
而此时这爷俩心情也不怎么样。
昆仑灵酿可是这次普天大醮的招牌之一,可现在变成了白开水,这让两人气的头皮发麻。
“这个该死的常芝远!还有赵芝明这几个废物!”许敬深在两仪殿气的大发雷霆,一张脸都有些扭曲:“这他妈手脚都做到眼皮子底下了,这群废物是瞎子吗?瞎子都他妈能闻出味来吧?废物!一群大废物!”
武智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瞥了眼许敬深,眼中也不由的多了点失望之色。
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奋力寻宝给许敬深收拾烂摊子。
普天大醮的工作自然都交给许敬深负责,由他收割普通弟子人心,可这么大的疏忽就在眼皮子底下,许敬深都没有发现,这属实有些说不过去,这也太玩忽职守了。
事实上许敬深压根就没在意普天大醮的准备工作,他不觉得能闹出什么毛病来,在说昆仑又不是养闲人的,有这么多长老弟子负责就够了,自己堂堂少掌门有坐享其成的资格。
最重要的是,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身上被秦宁下的阴招,并且生那些流言蜚语的气,实在没心情去管普天大醮的事。
“能做法瞒过赵芝明等数位长老的眼睛,这常芝远可没这般本事,其背后肯定有人作祟。”武智冷声道。
许敬深道:“谁他妈这么大胆?”
武智目光幽幽,道:“还记得是谁带走常芝远的尸体吗?”
许敬深心神一动,想起那个下黑手害的他狼狈至极的菩提宗隐藏高手,下一秒便是咬牙切齿道:“菩提宗?这群该死的秃驴,简直他妈的欺人太甚!我这就去杀了了河这个畜生!”
“敬深!”武智沉声道:“你难道觉得昆仑丢脸丢的不够多吗?”
许敬深双眼发红,道:“师叔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武智叹了口气,又摇了摇头,道:“普天大醮上斩杀了河,你想挑起佛道之争?”
“明明是他们耍阴招在前。”许敬深气呼呼的说道。
武智道:“如何证明?”
许敬深脸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