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。”秦宁道:“张有财死了,家产得分吧?咱们现在全权代表赵萍溪,争一争家产,你去叫个阵先。”
安金同冷汗都下来了。
张有财现在这葬礼上,少说得百八十口子人,自己一个无亲无故的去争家产,这他妈的跟找揍简直没什么两样,乱棍打出来都是轻的,只咽了口口水,道:“秦爷,这是不是有点师出无名啊。”
“怎么能叫师出无名?”老李道:“师父都把理由说清楚了,再者,就算是不争家产,赵萍溪死了,要赔偿也不过分吧?”
“啊,对,赔偿得要的。”秦宁点了点头,道:“家产得要,赔偿也得要,态度强硬点,去吧。”
说着。
一把将安金同给推了出去。
力道很大。
安金同几乎是止不住步伐,只踉踉跄跄到了张家园林大门口,差点没站稳跪下来。
门口身着缟素的张家下人瞧着,一个个有些疑惑,毕竟安金同这看起来是想跪又不跪了,是几个意思?
安金同这会儿心里的把老李骂了个狗血临头。
只站在原地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毕竟秦宁这说的争家产,属实有些不是那么道德。
“这位先生。”
这时,一个张家下人走上前,面带疑惑的问道:“请问您是祭奠?”
安金同干笑了两声,在回头瞧见秦宁几人远远的站着也不过来,只咽了口口水后,像是下了个决心,一巴掌就抽了过去:“我祭奠你二大爷啊祭奠!张世德呢?让他给老子滚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