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桩事,便是小女的姐姐云灵芝,嫉妒大姐姐云茯苓,在平乐长公主的赏春宴上给大姐姐云茯苓下药,又买通了家中的车夫,设计让其玷污大姐姐,毁其清白,好抢夺大姐姐与安国公府世子安玉麟的婚事。”
云灵芝霎时美目圆睁,冲过去捶打云珊瑚,高声喊叫道:“你胡说!”
然而,还不等她挨到云珊瑚的一片衣袖,早就有人上前将她拉开了。
云甘松和云二夫人都惊呆了,只觉得小女儿莫非是中邪了不成,怎么竟胳膊肘往外拐,往他们这些亲人身上捅刀子?
而且这些话,是能宣之于口的吗?
云珊瑚却好似并未受到影响,继续道:
“好在上天开眼,没让那车夫得逞,反倒阴差阳错,促成了大姐姐与翊王殿下的姻缘。”
“第二桩事,则是当年的那场大火并非是意外,也非大姐姐做了丑事羞愤之下,点火自焚。”
“而是我爹娘想谋夺云家产业,故意放火要烧死云茯苓……”
云珊瑚的话还没说完,云甘松额头的青筋已然暴起,厉声喝道:“住口,你这个逆女,我看你是病糊涂了,竟当着翊王殿下的面满口胡言!”
“来人,快把她拉下去,送回庄子上好好看管!”
云茯苓忽然出声道:“我看谁敢!”
她看向云甘松,眸光冰冷,“二叔,你这般莫不是恼羞成怒,做贼心虚?”
“当年我好端端的睡在房里,半夜却突然起了大火,不仅门窗尽数从外面被封住了,那火中还有火油的味道。”
“说不是有人纵火,意图害我性命,恐怕傻子都不信!”
“幸亏当时我身边的大丫环舍命相护,奶嬷嬷才能将我救出来。”
“否则的话,恐怕我早就被烧成一捧灰了。”
欧阳鸣和杭老爷子虽早知云茯苓流落在外这事,其中定有阴谋戕害。
但此时听云珊瑚将当年之事一句句道出,心生霎时愤懑难平。
“好你个云甘松,你竟敢这般害茯苓!”
“以往我还当你是个好的,会真心疼爱茯苓,抚养她长大,没想到你是这般人面兽心!”
“此事我们师兄弟四家,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