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针?”薛嬷嬷愣住,随后老脸一变,巴掌轻轻拍在蔚云戟的肩上,“这这这……将军糊涂啊,你要找也得要找个清白姑娘!你……你你怎么对得起我那在天上的姑娘啊。”
“嬷嬷你在胡说什么?”蔚云戟反驳,“悦娘子怎么就不是清白姑娘了?况且我和悦娘子清清白白,只是事出突然才造成误会。”
误会?
“我是老不是傻,将军你这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啊!说话怎么都向着她呢?你找了这么多年的姑娘,不要啦?”
薛嬷嬷说话很有技术含量,一边抛出悦宁溪的手段,一边又试探蔚云戟的想法。
蔚云戟问:“嬷嬷还记得,我尚且年幼时,在连郊东家那庄子时,一个被狗咬伤,几天后发狂咬人曝尸荒野的佃户?”
“哎呀。”薛嬷嬷挥手,“大半夜说这些晦气凹糟事做什么?这与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叫狂犬病!猫狗身上极大可能携带的病菌,一旦发作就回天乏术。”蔚云戟把悦宁溪跟他说的那一套又讲给薛嬷嬷。
还给她亮出伤口。
见蔚云戟受伤,薛嬷嬷正想问被他打断:“这病就只有悦娘子能治,所以请了悦娘子来。”
蔚云戟一顿哄的情况下,隐瞒了黑衣人的信息,又稳住了薛嬷嬷。
“不对啊。”薛嬷嬷说,“我听那来报的小丫头,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,声音还很大呢。”
“嬷嬷都说是小丫头了,这悦娘子看我身上伤痕重,被吓到碰到了个瓷瓶,到她们嘴里倒是不得了了。”
蔚云戟一路哄说着,转了几个话题才把薛嬷嬷送回房,关上门的刹那笑容消失。
看着残缺不整的下玄月,双眼微眯:“这蛛丝马迹还没查出,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动手了?”
拳头紧握:“好的很。”
生气的同时,也佩服悦宁溪的反应能力和聪慧,若是换成其他人,指不定现在是什么样的下场。
陆鹤送悦宁溪回到厢房,原以为任务结束了,没想到却是煎熬的开始。
“说,怎么回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