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不贪,跟我兄弟说句话,出去。”
老板娘被他呛的一愣,笑了笑退了出去。
等老板娘出去了,蔚云戟才一拍桌子询问:“一大早你发什么神经?你理解我你理解我什么?”
上朝前他就怪怪的,没想到下了朝就拉着他往这边跑。
“悦娘子伪装的再好那也是个男人,这真的女人你得要有一个。”
“谁?”蔚云戟紧锁眉头,“你说谁是男人?”
裘承悦上下打量严肃塌天的蔚云戟:“悦娘子啊!”
“谁说的?”他狠狠一拍桌子,“传出这种话来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你自己。”裘承悦一甩袖子,“还说她给你打针,你才成今天这副模样,她不是男人,这‘针’如何行得通?”
蔚云戟茅塞顿开恍然大悟过来,他知道为什么薛嬷嬷和裘承悦会这样反应了。
‘打针’在这里是淫语的黑话。
他一个单身汉,又不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自然没有已经成婚的裘承悦,还有上了年纪的薛嬷嬷懂。
“得!”蔚云戟摆手,他舔了舔唇,“其他人或许有可能,但是悦娘子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男人。”
这点,他敢以项上人头保证,悦宁溪绝对是女的。
裘承悦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怎么知道?我看过,我怎么知道。”不仅见过还搂过,还是在昨天夜里。
悦宁溪的内衬还是v领贴身小背心,她是瘦不是平。蔚云戟是单身不是瞎,一眼望去还能不知道真假?
她要真是个男人,在他抱着悦宁溪回去,薛嬷嬷换衣服的时候怎会不知道?
“蔚云戟。”裘承悦忽然暴走,起身抓住他的衣领,“与你相处这么多年,没想到你竟是这等衣冠禽兽?”
他是不喜欢悦宁溪,他也允许男人纳妾,但是决不允许有这般侮辱女子的恶劣行径。
尤其是与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经历生死的兄弟。
“窥视女子,你对得起你自己的道德吗?”说着裘承悦是真动手,一拳头就抡了过去。
蔚云戟没想到他会真的动手,也没想躲生生挨了一拳。
这一拳还挺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