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田螺。
“哟,这不是那日的小姑娘吗?”
“小女悦糯糯,多谢当日婶婆婆们的帮助。”她站直双手打平,冲着几个婆子深深鞠躬,“多谢婶婆婆们。”
“哎哟哟。”忙拦住悦糯糯,“我们几个婆子也没做什么,小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姑娘,怎能对我们屈膝鞠躬呢。”
“屈膝鞠躬和是不是大户人家没关系。”一旁悦宁溪走过去,冲着几个婆子福身,“当日多谢几位嬷嬷相助。”
“诶。”几人一并回礼,“主母客气了,那日也是主君来把姑娘接走,我们也没做什么。”
主君主母悦宁溪回头看向蔚云戟,顿时脸红了红。
蔚云戟走到悦宁溪身旁,双手负背:“若没那日的蓑衣,怕是不能这般生龙活虎了。”
悦宁溪扭头去看他的时候,只听见几个婆子捂嘴笑了出来。
悦宁溪看了看她们,又看了看蔚云戟纳了闷,笑什么
蔚云戟冲着悦宁溪侧身弯腰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那日她们怕我是歹人,不让我把糯糯带走,无奈之下我只得说是她爹。”
“……”悦宁溪轻声问,“那这件事情是我占便宜,还是将军你占便宜”
蔚云戟疑惑。
“你动动嘴皮子就有那么大的闺女,我还跟将军你攀龙附凤了!换个角度来说,你喜当爹了,我未婚先孕坏名声。”虽然这个名声早坏了。
但她好歹还能编造各种理由,说孩子死爹了。
蔚云戟他那么大活人,扯上关系就不好摆脱了。
“你此时若是揭穿了,那我就没有脸面了。”
两人头挨头咬牙说悄悄话。
在别人眼里看来,两人就像在说小情话恩恩爱爱。
最终悦宁溪只能无奈败下阵,大人物的脸面还是不要扫的好。
把装好的谢礼拿出,分给几个婆子时悦宁溪注意到了一个问题。
“嬷嬷的手……”
“哦。”婆子看了看自己发烂肿胀的手,“吓着主母了!我们这些人啊,常年手脚泡水摸田螺洗田螺的,难免这身上水气重,这手也烂了好些年了,怎么看怎么吃药都不中用。”
悦宁溪去接她的手:“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