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五百两。
悦宁溪觉得他们挺厉害的,堪比这些年她见过的蛮横无理的医闹者。
刚刚还躺在地上,喊着腰不好,要蔚云戟赔偿的夫妇二人,见衙役这上手擒拿,居然开始了反击。
只见廖婆子张牙舞爪的,还把靠近一点的衙役伤着了。
嚯~
这个气势和身手比可比悦宁溪利索多了。
不过再怎么闹,也抵不过年轻力壮的衙役。
起初看两人上了年纪,也没想着下狠手,第二次上手可就没那么好说了。
廖婆子在村里撒泼打滚习惯了的,周围村子的人见了她就怕。
一是她动起手来跟疯狗一样;二是村子挨得近,低头不见抬头见见的。
惹了她,准能天天到家门口闹的鸡犬不宁满嘴喷粪。
加上那个儿子体肥膘壮的,以前还当过一段时间的侩子手。
后来觉得无趣就回到村子里无所事事了。
村里的人见了都躲避不及。
就是借着这股气势,廖家在周围几个村里,可是人尽皆知的臭名昭彰。
现在是公堂上不是村里,更没有人能惯着他们的臭毛病。
两人被压的趴在地上,廖婆子嘴里还咿咿呀呀的骂着呢。
“啪——”
张县衙开口:“将悦宁溪的状纸呈上来。”
这对夫妇简直是目无王法,张县衙也忍了许久。
虽可以直接判了廖家夫妇,但是直判却又过于显眼,被人说是公报私仇,只因怒骂他是狗官。
所以悦宁溪这个状纸,他无论如何都会接。
廖家夫妇诬告和大闹公堂就足矣让他们去牢里好好反省。
没想到后面居然还污蔑辱骂朝廷命官,甚至还大闹公堂。
这些个罪责都足够让这两把老骨头去流放了。
“廖家夫妇,还有其女廖宫钰诬告在先,辱骂朝廷命官在后,甚至还大闹公堂扰乱秩序。”
拿起惊堂木他再种种一拍:“其上罪责句句属实,判流放之刑!”
“不行!”听到真的判下来了,廖武才不认,“你们就是官官相护,对我们这些拉百姓置之不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