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争嫡夺位形势凶险,那一剑再偏一点,怕是我老婆子再也见不着你了!你出了什么事情,我哪有脸去见我们姑娘去!”
“不管如何,这都是我的错,我不愿负她。”
“负不负是一回事,那你总不能不娶不纳呀!万一没找到你真打算孤家寡人的过下去?”
蔚云戟:“……”
这个事情上蔚云戟也不想再讨论下去,不然薛嬷嬷肯定又要给他张罗了。
早几次他还是离家一段时间平息下来才回去,这次她再去张罗的话,他总不能丢下悦宁溪母女跑出去。
不过薛嬷嬷的话萦绕在蔚云戟心中。
他想不明白的是!
她若还活着为什么不找他?若悦宁溪真的是她为什么见面不拿出信物?当初他确实留了信物跟她说了自己的名字。
问题兜兜转转跟一个又一个死结般想不通。
最终他还是忍不住,打断正在用彩色磁绘板,边玩游戏边商量事情的两人。
他蹲在悦糯糯身边,双手不安的搓动:“糯糯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啊!”她恢复了天真无邪的模样,与刚才杀气浓重判若两人。
“你娘没有跟你说过任何一点你爹的事情?”悦糯糯摇头回答,“没有。”
“那……你家有没有什么信物玉佩,宫绦之类的东西?”
悦糯糯愣住,这才把头扭过去看着蔚云戟,忽然笑了起来:“将军叔叔你太看得起我娘了!我家要有那种东西,早被我娘拿去卖了。”
知母莫若女。
蔚云戟:“……”
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去卖?应该不可能吧!
蔚云戟又问了几个问题,可怜悦糯糯的信息知道的太少。
思来想去,他决定还是去找当事人问问。
“主子!”刚从庭院走出,一个身影蹿过去挡住蔚云戟的跟前,“急召,皇上让您即刻入宫。”
含着别样意味,望向褚玉堂:“走!”
蔚云戟前脚刚走,悦宁溪后脚从褚玉堂出来。
她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最后到了庭院,见悦糯糯和付子砚正在玩游戏。
“哟~”悦宁溪凑过,“玩的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