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边林子里走。
悦宁溪的脑子嗡嗡响,听他说的话断断续续的没听太轻。
先前是右边耳朵进水听不清,低压环境下弄得左耳也嗡嗡作响,现在的她有点半聋子状态。
她问:“你说什么?”这回她是真的预言成真,有点瞎没听清。
蔚云戟没有回答她,只是往上走到一个大石头跟前把她放下。
随手摘掉她头上的照明灯丢到一旁,一手搂着她纤细腰肢,一手抓住她双手手腕靠近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”悦宁溪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,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。
“告诉我。”他最后一次拉高声音询问,“糯糯她爹是谁”
悦宁溪呆愣怒意徒生:“问这个做什么?将军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!”
“她爹是不是习武之人?”悦宁溪昂首回答,“是!”
“我前些日子见到他了,他现在在京城安居乐业,娶了美娇娘还与妻子恩爱和睦,而我却什么都不是被他遗忘在了脑海里。”
泪珠落下她问:“得知这些信息,你开心了吗?为什么非要在我心里插刀子?为什么非得要打听这些?这些与你又有何关系?”
蔚云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,松开悦宁溪的手:“所以……他负了你”
悦宁溪看不到他眼底的心疼。
“不算吧!”非要论起来,裘承悦夫妇成婚在前,她出现在后。
那晚的情况,或许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是凭着身体本能寻找猎物罢了。
她不过是个倒霉鬼,就那么碰巧撞到他怀里当了猎物罢了。
“我不与他相认,只因为我没办法接受当妾,也没办法接收我夫君有妾!一夫二妻我办不到!”
发现是自己过激了,她用手背囫囵抹了把脸上的泪珠。
“对不起!”她稳了稳情绪,“施公子那边收尾后,我就要带糯糯离开了。”
蔚云戟心口跳动:“你要离开”
“我好像还欠将军一个请求!”尽管看不清他的模样,还是昂着头看的认真,“将军现在想好了么?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悦宁溪的问话让蔚云戟起了私心,没有张嘴他起身:“别乱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