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影忽然蹿出,吓了悦宁溪大跳,健硕的身影从里面出来,手上还拎着一只兔子,还有一条黄花蛇。
一看到蛇悦宁溪脸色变得铁青。
蔚云戟随手把猎物丢到湿土上,还是一句话都没说,伸手去拿那件架在架子上的外袍。
见他还是不和自己说一句话,悦宁溪低头努嘴,忽然透着暖意的外袍披在她身上。
做完这一切,蔚云戟领着兔子和黄花蛇到河边去清洗。
悦宁溪惊讶中带着恐慌:“吃蛇呀!”
蔚云戟也随口回一句:“行军人有什么不吃”
垮了个表情不由想到那条黄金蟒,脑子浮现陆鹤要流哈喇子的模样。
打了个冷颤,悦宁溪抱着衣服去一旁遮挡小树后更换衣服。
处理完了猎物,回头正巧悦宁溪从小树后面走出。
那才到蔚云戟膝盖的袍子,到了悦宁溪身上成了长袍衫盖脚跟,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。
小骨架的她动一下衣领口就往下滑落,露出了那白皙的香肩。
高开叉的袍子一抬腿,就能看到大腿根,像极了高开叉旗袍既视感。
那散落的秀发处于半干状态,衣服太长走一步踩一步,无奈她只能低头俯身去拉被一直踩到的衣角。
秀发随着幅度从肩膀滑落,刚好遮住在下拉的领口,呈现出若隐若现的诱惑感。
只是简单的瞟了一眼,蔚云戟若无其事掉过头,继续处理手中的猎物!
平时十拿九稳的手,今天邪门的居然有些发抖。
好不容易把猎物弄好,回头看到悦宁溪已经坐回到大石头上。
因为那袍子衩开的太高,不管她怎么坐都会露出腿来,只能斜着身体盘坐着,一眼望去那线条优美的小腿和娇小的脚一览无遗。
此时她正抬着头,在玩天上的星座连珠。
蔚云戟把兔子和蛇架好,才问了一句:“离开京城你打算去哪里?”
“恩?”悦宁溪收回目光,疑惑看着蔚云戟,“你刚刚和我说话了?”
“……”现在连跟他说话,都这样敷衍了吗?失落的神情在眼底闪过。
但也仅是那么一瞬间,很快眼睛恢复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