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大笑还慵懒有意无意的,露出了不比蔚云戟差的胸肌和腹肌。
都说若隐若现是诱惑的,悦宁溪再次气血上头,鼻血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。
悦糯糯好奇的看了看悦宁溪,又好奇的看了看对面的男馆。
付子砚也跟着悦糯糯的动作同步。
蔚云戟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,冲着门口的两人:“你们两个给我进来。”
“哦!”付子砚多少有些怕这个叔,也不敢推搡悦糯糯,把她抱起就往里面跑。
把悦糯糯放下,他精明的把门也关起来。
在对面的男馆,眯着双眼笑的明媚。
“告诉主,是他没错!居然从水牢逃出。”揉了揉确实发疼的手腕,“这小娘子确实不简单。”
那个水牢,只要进去的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幸免。
水潮退去的第二天,他们的人进去收尸,结果发现里面空荡荡。
那铐在栅栏上的铁链还在,甚至还多了一条打了死结被割断的绳子。
用的什么方法他们不知道,但是两人确确实实完好无损的逃出来了。
厢房的气氛开始变得不对劲,但是谁都没有说话。
歇息了好一阵之后,悦宁溪的鼻血止住,蔚云戟这才带着一大两小回府。
安顿好母女俩,蔚云戟找到了付子砚,直接拎到院子中央。
这件事情付子砚也混合在其中,完全被悦糯糯牵着鼻子走,气的不轻:“妹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?做错事情不拦着,还跟着妹妹一起胡闹。”
“给我蹲一个时臣马步。”
“啊?”付子砚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“一个时辰?”
“怎么?”蔚云戟一记眼神过去,“不服?”
付子砚乖巧作揖:“是。”
“不行。”悄悄跟在后面的悦糯糯奋起抗议,像护犊子一样护在付子砚跟前,“一个时辰太长了。”
悦糯糯年纪小,但是敢作敢当:“是我害的大哥哥,我给大哥哥分担半个时辰。”
“不行。”蔚云戟直接拒绝,“知错犯错,你也要站一个时辰。”
他是个严厉的人,说多少就多少,绝对不含糊。
“嗯?”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