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悦糯糯:“……”
悦宁溪这一嗓子确实把她吓到了,牵着蔚云戟的手躲在他的身后,好像不认识悦宁溪一样。
“悦娘子。”蔚云戟上前把她扶起,“没事吧?”
悦宁溪摇头不语,现在的她只怕一张嘴都能直接吐出来。
“蔚云戟。”付景麒冷冷开口,“没得本王的允许,竟擅闯本王船支?”
蔚云戟笑应:“王爷误会了!”他和气作揖,甚至还露处关怀至极神情。
“臣本是出来赶热闹观灯,看王爷的船停在河中摇晃不已,怕是有什么为非作歹的人上了船,忙过来救驾!谁知竟然是臣家这个调皮捣蛋的在这,给王爷添麻烦了。”
他拍了拍悦糯糯的脑袋,严厉说到:“还不快出来与王爷认错?”
悦糯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,奶声奶气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家?”付景麒双眼微眯。
“是。”他扶着悦宁溪继续说到,“悦娘子是臣家军中大夫,她的孩子自然也是臣家的调皮捣蛋。”
付景麒眼眉跳动,扬起了脸,有着摸不着的意味:“如此。”
“本王见她讨喜,一时间没忍住就接过来玩,谁知却成就了本王的一桩心事……”他故意拉长了音。
“将军。”悦宁溪拉着蔚云戟的衣袖,“我有些不舒服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她抬眼看着付景麒,语气还带着温怒:“今日是小女冒失,冒犯了王爷,多谢王爷的大慈大悲不怪罪之恩。”
“你我,何须如此生分?”
“我跟王爷本就不熟。”她垂眉眼神闪躲,“民女低贱高攀不起这个关系。”
说着,她扶着悦糯糯的肩膀,让她带着自己出去。
蔚云戟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,看着悦宁溪出去后,作揖:“既然王爷安好,那臣,告退!”在离去的时候,双狼彼此冰冷的眸子对峙,顿时产生了看不见的飞沙走石。
等蔚云戟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船上,佟笙上前言语中带着柔情:“主子,可有伤着?”
“啪——”
巴掌落在那张白皙的脸上:“谁让你动手的?”倘若哪一手真落在悦宁溪身上,她不死也必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