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果然听起来不一样,再叫一声来听听。”
“胡大哥!”
一声又出,他笑声戛然而止,看着露出怪异笑容的蔚云戟,舔了舔嘴唇说:“头折煞了,属下不敢当。”
蔚云戟又踢了他一腿:“出去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胡文德捂着被踢疼的大腿,“哎哟,这平时也不见踹的那么疼啊!哎哟!”
休息好一阵,蔚云戟陪着悦宁溪出去逛了一圈。
可能是因为胡文德那大嗓门,消息已经传遍了,看向悦宁溪的眼神也收敛了些。
凉棚内看着他们训练有秩,也没了刚才那样子的可怕。
“这段时间,你先熟悉环境,不适我们就回去。”
悦宁溪疑惑:“我们?”
“既然来了,就留下多练练这些兵,省的我不在的时候散惰了。”他脸上的表情,并不像是害怕他们懒散表情。
倒像是一副不爽他们,准备要往死里练的模样。
“糯糯那有子砚在,你放心。”
无奈撇撇嘴,有付子砚在她肯定放心悦糯糯。
只是……又要一起相处好一段时间,躲都躲不掉了是吗?
晃了一天下来,悦宁溪觉得其实也还好。
不用练兵的时候,这些人就聚在一起打闹。
今日比较特殊,为了迎接悦宁溪的到来,奢侈的喝起了酒。
而庆祝的口号是,迎接军营第一个小娘子。
还是胡文德喊起来的。
端着酒碗,蔚云戟问:“你什么时候拿走我酒的?”
“啊?”
“花雕酒。”
“没拿。”她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,“我不这样说,裘将军会那么轻易放过将军?”
确实!
裘承悦馋了他那酒许久,自己要是给喝了,不得给他一顿锤?
不给,这个忙他接都接了,那么艰辛连两坛酒都不给么?
蔚云戟苦笑:“你连这个都帮我想到了。”
“彼此,你不也是不放心,想不露面偷偷送我来军营么?”
两人谁也别说谁,彼此都一个样。
迎着风,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