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困的不行了,就趴在桌上眯一会,不过半个时辰又起来忙碌。
“你也别说我。”悦宁溪反向教育,“这些天你也没怎么合过眼,你也快去休息。”
她知道蔚云戟会不肯去,又说:“这远里坡眼线众多,你要是精神不好怎么保护我?萎着精神跟人家杠?杠不过人家怎么办?”
“伤了你自己是小事,万一因为你的困倦心有余而力不足,没保护好我这个大功臣怎么办?”
“就算不遇到什么人来杠,那万一我没抗住,出行的半路就睡过去了,你还指望陆鹤那小子背我?他不得把我从睡眠颠簸到昏厥?还有……”
悦宁溪说的是一套套的,把蔚云戟给说的哑口无言。
“好好好。”他确实说不过悦宁溪,也无法反驳她那一套套的,只能听话退步,“我去休息。”
悦宁溪嘟囔:“这才对嘛。”
蔚云戟闪身出去不多时又回来,手上还多了一块布料。
帐篷是以两棵树为借点而搭建的,正好给蔚云戟一个搭吊床的位置。
而且位置就在悦宁溪的身旁,扭头就能看到,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。
悦宁溪给他丢了个眼罩:“不戴着这个睡,我就搬走。”是个狠人,完全绝了蔚云戟不肯睡觉的路。
大眼萌的眼罩,在他脸上无违和感。
悦宁溪听着他的呼吸均匀起来,起身给他盖上斗篷,然后分配物资去了。
轮班的每人,都会把记录表和医药箱交给悦宁溪。
悦宁溪查看之后,开出相应的药物,贴上患者名字,再放入对应大夫名字的箱子里。
看着堆堆积如山的医药箱,悦宁溪灵光一闪:“既然这样,那我不如来考考他们,看他们这些时间,对药物和症状的判断怎么样。”
她把需要用的东西全放出,摆列整齐。
“这应该差不多了,明天开始就让他们自己配药,配了拿给我检查。”对于这个计划,悦宁溪还是很满意的。
做好这些的时候,又是一个通宵过去了。
悦宁溪出了帐篷,看着外面鱼肚白的天,心情大好,她伸了伸懒腰。
“嗯~今天比以往完成的还早。”证明患者着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