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村子见不到站着清醒的人。

    这个村子依山傍水,景色秀丽。按理来说是个来去自如,养老隐居的好地方,可偏偏被一些恶人污染了。

    穿过房屋小道,听到身旁的屋内传来声响。

    悦宁溪怕有诈,顺着没关进的门缝望去,一个身影侧身对着她,拿了一把镰刀高高举起,而躺在床上的是被催眠还未清醒的刚子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伴随怨恨的叫声,镰刀挥下砍在了刚子的子孙根上,而被催眠的刚子似乎没任何感觉,依旧表情麻木不仁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声响不断,只见手起刀落,一直到血肉模糊,直到半身不遂这才停下,紧接着是一阵解脱的大声哭泣。

    悦宁溪见状,搀扶着蔚云戟离开,里面的人也发现门外的动向,手提着还在滴血的镰刀,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门口,与他们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见两人打算离去,问:“你们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悦宁溪不客气回答:“与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嗅到不寻常味道,蔚云戟将手放在剑柄谁,随时待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只见镰刀被丢,那人双膝重重跪倒在地满是恳求,“带我一起走吧,只要你们带我走,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
    有了前车之鉴,悦宁溪怎么可能还会答应,虽然此人帮过她,可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
    “你有时间在这里求我们,不如趁机快点离开这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摇了摇头,回想到以前的经历就痛苦万分,“这村子人少山路崎岖,我当初逃了好几次都无果。外出打猎的人回来,挨个排查不难发现少了哪家的谁。这次若再次被他们抓回来,不是没了性命,就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。”

    咽了咽口水继续道:“我孤身一人难以逃出,若是有了你们的保护,我一定能够出去。”

    说得有理,思索片刻悦宁溪还是摇头:“对不起,我不能带上你。”愿宁溪不敢冒这个险,蔚云戟为她已经伤痕累累。

    万一因为她一时心软,而带上了一个定时炸弹害再害他一次,悦宁溪这辈子都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绝望的泪水喷涌而出,未来的路已经浮现在眼前,既然没有了希望,那就不如趁此没有受到折磨的时候,给自己一个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