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不远处,悦宁溪收起马达机电,又给蔚云戟一根船桨,仿佛两人就是一对游湖,悠哉悠哉的夫妻。
看蔚云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悦宁溪为让他提起精神,就按照此情此景说到:“将军,我给你唱一首我家乡的经典歌曲吧。”
“好啊!”他乐得端坐,“洗耳恭听。”
悦宁溪晃动着手中的船桨,凭借着一小片记忆,缓缓唱出刘三姐的一个小片段:“一只小船轻悠悠,月儿弯弯在当头,人看明月当头挂,我看明月顺水流。”
她的歌声,如同悠悠流水潺潺明月,动人优美余音绕梁,如阳春白雪,是名副其实的天籁之音。
待歌声挺落许久,他才问:“你的家乡是哪里?”这个问题,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许久,“是个什么地方?你的认知,思想,行为都与我们有很大不一样。”
“嗯……”悦宁溪回答的不假思索,“是一个很遥远,很温暖,很美丽,很繁荣,很令我骄傲,我也很喜欢的地方。”
“那你为何出来?”心中忽然沉重,继续问,“还要回去吗?”
说到这个,悦宁溪的心肠也被牵动了。
是啊!还要回去吗?能回去吗?亦或者是说……舍得回去吗?
仗着人家眼瞎,悦宁溪看的毫不避讳,难舍的情分一览无遗。
她明白,眼前的男人不属于她,只有那个整天恨铁不成钢,人小鬼大软软糯糯的小家伙,才是属于她的。
最终,只能低垂着头说到:“我不知道!但是,有糯糯在的地方,就是我的家,不论在何时何地。”
对话中,气氛悄然的僵硬下来。
为暖场,这会是蔚云戟主动开口说话:“那日的花船,你可喜欢?”
“嗯。”说到这个,悦宁溪是一百个喜欢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蔚云戟轻松一笑,“没有辜负糯糯的重托。”
“嗯?”悦宁溪嗅到了,不寻常的味道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