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。谁知大公子居然自己坐起来,抢了药碗自己喝了药就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蛤?”这下子轮到悦宁溪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,寻思着,“我也没配错药呀!”

    一旁的夏嬷嬷看在眼里,心里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,扭头又看向负气站在庙外的丰时礼,心里做起了盘算。

    悦宁溪对大桐村的情况有点担忧,也没心思和丰时礼闹,路途照旧一路向着目的地走去。

    昨晚瓢泼的大雨倾斜,路上积水未干马车一路一晃,四周草木郁郁葱葱,被雨水冲刷后,斜阳下还在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“喂,干嘛的?”马车被带刀的人粗暴拦截,挥手就开始赶人,“这里禁地不许踏入,快走。”

    悦宁溪掀开轿帘,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身穿官服的衙役,冲着衙役咧嘴笑问:“大哥你好,我们是来探亲的,以往都是从这条路过的,现在怎么不能走了?是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见她打听,那人本不耐烦想找借口将他们打发了,看悦宁溪相貌姣好,车夫看着身手不凡,改了口问:“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
    “就是前头那边的镇子呀,我们每次都是从这条路过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不能走了,要走你们从大桐村那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悦宁溪惊讶,摆出一副难为情,“可是从那边走,要绕好大的一个圈子呀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们的事情了。”禁地那边传来脚步声,衙役也变了脸色,不耐烦像赶小鸡一样赶他们走,“快走快走,再不走就没你们好果子吃。”

    悦宁溪与陆鹤相视一眼,然后驱车长去。

    前脚刚走没多远,后脚两人头靠着头商议:“这里临时重兵把守,离大桐村又那么近,活动区域的痕迹也很新,大桐村的问题,可能和这里也有关系。”没想到陆鹤赶车走错路,阴差阳错反了方向,走到这里随后拉扯了几句,居然发现了端倪。

    赶着车陆鹤不安的问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先找个落脚地,到时候再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陆鹤点头,见他们的表情严肃,本还赌气不说话的丰时礼,也凑上前问到,“怎么回事?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两人同时摇头,悦宁溪继续道,“天黑了,先找个落脚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