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公子。”
沉迷的丰时礼,被那么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,有点惊慌失措。
趁此机会,陆鹤不着痕迹的站在他的跟前,挡住他眺望悦宁溪的角度问:“我在想,这田里没庄稼,天上没吃的,水里捞不着!这些日子村民可怎么过?开仓放粮吗?”
可即便是开仓放粮,那地里没庄稼,也吃不过下一茬丰收。
“只要矿山不解决,水无法流通,开再多的粮仓也无济于事。”一个接一个抛出来的,都是棘手的问题。
现在知县是被抓获了,但是沉浸在醉生梦死的他,什么消息都套不出来,每次去看都只是流口水傻笑,说一些听不懂的话,做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。
“可以呀。”悄然从陆鹤身后伸出脑袋,夸赞到,“现在你也会想到这一层面了,有进步。”
悦宁溪也是被陆鹤那声‘大公子’打断聊天,走过来有听到他一番言论,说的也是在理。
“嘿嘿。”被夸赞的陆鹤抓着后脑勺,不好意思呵呵的笑了起来,主子总说他不开窍,在悦宁溪这边总被夸赞,都不好意思了。
“陆鹤说得对,根本的问题在于堵住的水源。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,后面的怎么努力都没用。”
丰时礼懊悔,他本手持文牒过来,结果半道遇匪,把文牒也给抢走了。他现在空有一身头衔没有实质的权利,现下也只能等了。
“我看这边依山傍水,四周环山,想必山上野果,菇类等类吃的也不少,我们可以采摘一些回来,给村民们辨别能够吃的东西。”
“不妥。”陈大夫先是摇头拒绝了,“这山上吃的是不少,可不知有毒无毒。先前与我孙子一道去采草药的几人,因为误食了山里头的果子中毒身亡,还有采了毒菇回去全家丧命的也不少,从此也没人敢到山上去采摘果子充饥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李大夫也认为不妥,又说了些误食野果的案例。
悦宁溪摇头:“误食是因为他们不懂辨别,山是食物丰富的提供者,有很多宝藏可以挖掘,我先去探路看看,到时候做个记号,再采摘些回来供大家辨认便是了。”其实就是想偷偷上山,把空间的果树种在山上。
“不行。”丰时礼也跳出来,“山上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