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如此行事。

    临走之际,悦宁溪拍了拍他的肩:“好了,别多想了,人又不是你杀的,想那么多干嘛?姜于乐也醒来了,大桐村和上头村的事情还没忙完,我们要在村子里待两天,忙完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鹤应着,目中流露出激动,目送悦宁溪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他紧握腰间的令牌,眼神变得犀利无比。

    王氏的事情给陆鹤提了个醒,今日一介无知民妇都能摸走他的令牌,他日若被有心人拿走,连累的可不只是他一人的性命。

    姜家夫妇罪不可赦,可他更苦恼的还是自己,警惕性太低了,若不是姜于乐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“陆公子。”在悦宁溪走后没多久,一个带着甜美和忧郁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姜于乐脸色仍显惨白,不过气色倒是恢复了些许,相比先前那惨兮兮的模样要好得多,起码摆脱了病入膏肓的状态,有了正常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许是心中有愧,不知如何面对姜于乐,又或者是不想理会她,陆鹤沉默着从树干上一跃而下,另寻清净之地继续呆着沉思。

    姜于乐无论如何与他说话,他都未予理会,直到悦宁溪收拾好东西,带着老小出来,他这才起身来到悦宁溪的身旁。

    只是万万令他没想到的是,后面竟还跟了个姜于乐。

    只见她拿着包裹,跟在悦宁溪一行人身后。

    “姜姑娘。”见她跟着出来,即便对她心生怜悯,悦宁溪也不会让她跟着,“如今你已是自由身了,现在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天南地北总有一处是你的容身之所,你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。”

    “可陆公子将我买下,我……”说到后面,她哽咽住,眼神小心翼翼地看向陆鹤,似在试探他的态度。

    悦宁溪只能无奈抿嘴,看向一脸无辜的陆鹤。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悦宁溪知道此事她做不了主,最终的决定还是在陆鹤手中。

    瞅了瞅姜于乐,她在陆鹤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解决,不好好把这件事情处理好,剁了你。”说着还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送悦宁溪出来的丰时礼,也拍了拍这失魂落魄之人的肩,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似乎什么都说了,然后追上悦宁溪:“悦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