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的人,一并进府。

    木锦河却怒气冲天拦截在门口:“家中不是没有家奴,何须你在外面随便找外面的野汉子入门。”

    “姨娘您这说的什么话?找野汉子入门是偷偷摸摸,我这请人帮忙是算钱的,那叫雇佣!大伙都看着能帮我作证呢,姨娘你怎么能信口雌黄,开口就坏人清白呢?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一直保持礼貌而又温和微笑的悦宁溪,让木锦河在那么多人面前无从下手。

    现在的人都被那些米收买了心,怕把米主惹恼了没米了,纷纷站在悦宁溪的身后,使得木锦河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三姑娘啊,家里头家奴多的是,何须再找外人呢?我去给你安排几个有力气的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悦宁溪打开天窗说亮话,“你猜猜我为什么要雇佣外面的人呢?”留下一个明知故问的微笑。

    让人安排好秩序开始派米,街坊邻居纷纷排队领米去,她则带着几人扬长进去。

    悦宁溪直奔蓝宝卷的居所,有人想上前阻拦,被一句“你想挡我尽孝?这事告上皇上那去说的都有理”给怼了回去。

    任凭习嬷嬷在旁边怎么说,如何赔笑都无济于事,见悦宁溪带人浩浩荡荡进入梅兰居,主仆两人交换一个眼神,习嬷嬷悄然退去。

    屋子里昏昏暗暗,今日是用不上炭盆的大好天气,只因四处门窗密不透风,进去除了苦涩的药味外还有丝丝寒意。

    屋子里此时无人伺候,走到床边悦宁溪忽然扑倒放声大哭:“爹,不孝女颜儿回来看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许久不见爹爹竟病得如此重,女儿无依无靠无家可归,今日才得知如此,真当是不孝女呀!都是我的错,我的错呀!”她哭得声情并茂,还踌躇在床前小心翼翼地看着病重的老父亲。

    跟着进来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,开口说道:“您你也别这样,这不是迫不得已嘛。”这话说得明里暗里的,意有所指却不挑明罢了。

    木锦河气得暗地里握紧拳头,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不能发作,门外那么多人看着呢,若是这个时候冲动坏事了,她攒的好名声就完了。

    蓝宝卷不能言语不能动,歪着嘴斜眼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脸,是他的三女儿蓝颜儿,可眼中透露的却不是自己所认识的蓝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