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用说吗?绝对否认。
“那姓蓝,我姓悦,族谱都单开我的姓,我和蓝家绝对没有关系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神不换的下落。”望向悦宁溪的瞳孔深邃且幽暗,如利剑般的眼神,冷峻中透着多疑,“与蓝家有关系。”
听到这个害人的东西,悦宁溪瞬间警惕起来:“你是说,蓝家在暗中贩卖这种东西?”当初施元修可是因这东西吃尽了苦头,也是因为这个,让她赚得了第一桶金。
“是。”
这些东西本不该在悦宁溪面前提及,如今握手言和了,倘若她真是蓝家的人,上头追究下来,她定然吃不了兜着走,总归会受到牵连。
“我和蓝家关系如何,当日在庆功宴的时候,裘将军你应该清楚吧。”当初大闹蔚云戟庆功宴之时,他明明也在场的。
也正因如此,所以他才会这般询问。
“我虽身上流着蓝家的血,不过我和蓝家毫无瓜葛。”她的荣耀不会归功于蓝家,蓝家的祸事也波及不到她。
况且皇上也赐名赐姓了,她算是脱离了蓝家族谱,自立名册。
此次回去,就是想要把嫁妆里列出的铺面、田地和庄子地契拿回来。
可惜她深入虎穴之时,去找东西的陆鹤空手而归,必要之时她还得再冒一次险,重新回一趟蓝府。
“我在追踪的过程中,发现城中西街上,一个米铺有异常,调查后发现那是蓝家名下的铺面。你对这件事,当真毫不知情吗?”
“那个铺面我知晓。”一直沉默的夏嬷嬷开口,她回忆着,“那个铺面是我家姑娘陪嫁时带过来的嫁妆。当初我还跟着老主母去看过,姑娘还说那边离着码头和官道近,用来做绸缎生意最为合适了。”
“嫁到蓝家,姑娘并不受待见,主君更是宠妾灭妻。直到姑娘有了小公子和小姑娘后,情况才稍好了些。”
“哎~可偏偏老天不开眼,小公子早夭,姑娘也一直久病无心理事,那木锦河屡屡暗中使绊子,将姑娘的所有嫁妆都纳入囊中。”
说着,她神色暗淡忧伤,苦涩浸透了夏嬷嬷的脸颊:“姑娘离世后,除了小姑娘,和姑娘有关的人全都被赶出蓝府,老身拼死保住姑娘的嫁妆清单,还有几件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