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钱?”
“有了这份文件,最多就是给个人道主义的费用而已,他们就是想告死都没用。都是一些只会干苦力的乡下人,哪里懂法?”六叔哈哈一笑,并不在意。
五叔要稳重一些,没有搭腔,但也默认了六叔的做法。
相比之下,五叔这人更难对付一些。
宫沉不言,波澜不惊的神色,让人无法看透。
这时,包厢门被人推开。
陈瑾走到宫沉耳边低语:“三爷,那边人说……”
陡然,他漆黑的眼瞳宛若化不开的浓墨,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的红,阴鸷而冷酷,透着嗜血的危险,令人不寒而栗。
他起身:“失陪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