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可能,知意不怎么会开车。”柳禾摇头道。
闻声,旁桌的李欢手里的酒杯砸了下来。
他顾不上礼貌,连忙道:“快!快把她拦下来!不能让她出去!”
宫沉沉眸望向李欢,他却心虚了。
下一秒,大门外传来一声巨响。
所有人都站了起来,只有宫沉愣在原地,漆黑的眸底好像有什么碎裂,风浪一层又一层,再无克制可言。
他扯开挡在面前的管家:“滚。”
……
宫沉冲出了宅邸。
宫家司机大声道:“不是我!是林小姐突然猛踩油门对着围墙撞了过去!”
宫沉看着撞到变形的车,不敢想象刚才的冲击到底有多大。
林知意满脸是血的卡在坐椅上。
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脸蛋滑落,与血红的大衣融为一体。
仿佛一个毫无生机又残破的娃娃。
宫沉的双手因为发紧而颤抖,想抬起靠近她,却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树上积雪,因为撞击,纷纷飘落,跌进他的眼中,瞬间模糊。
“林知意!”他狠狠开口。
可那个总是和他唱反调的人却一动不动。
昏迷中的林知意好像听到有人喊她。
语气还是那么让人讨厌。
她艰难地睁开一条缝,在一片殷红中看到一双血肉模糊的手使劲地拉扯变形的门。
好像是他。
不,不可能。
他又选择了别人。
林知意渐渐失去意识,那个人的身影在她脑中越来越模糊,直到完全消失。
……
医院。
林知意再次醒来时,头痛欲裂。
“好疼。”
她抬手想揉一下时,一双裹着纱布的手握住了她的手。
床边响起男人暗哑隐忍的声音:“知道疼了?别乱动!”
林知意愣了愣,缓缓扭头,震惊不已地盯着男人。
随即,她爆发一阵尖叫。
“啊!你谁啊?干嘛摸我?”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