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目前最大的可能。
他要不要先回去,找一找关系,上下打点人脉再说?
见他不说话了,姜霖语气森然:“覃先生,您是个杰出商人,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?别再给我们找麻烦,否则我有证据合理怀疑,你和你的公司是否牵涉这桩案子!”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!
覃展鸿咬咬牙,姜霖当了这么多年副局长,人脉广泛,他叫上一堆市场监察部门跑去公司调查个几天,就算公司干干净净,没查出什么,也会因此损害声誉耽误经营,再大的公司也禁不住三天两头上门搞事。
他在心底权衡了一下,“那至少得让律师见一下面!”
姜霖满意一笑:“看来您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,律师会面,可以,等通知。”
“等通知?姜霖,你耍我?”覃展鸿只感觉自己的智力都被侮辱了一下,现在的情况,等通知?
等到他们拿到“口供”之后再通知吗?
尤其是温芷菡这种年纪的姑娘,禁不住吓,说不定就被轻易诱供了,到时候再有姜霖的强制干预,律师来干嘛?走个秀吗?
姜霖猛地拍案而起:“注意你说话的态度!”
他扭头对年轻警察说:“覃先生公然辱骂办案人员,抗拒执法,先带进家属室让他等着,安排两个人批评教育!”
他长相浓眉大眼,眼眶较深,板起脸来眼中流露出黑漆漆的幽光,吓得那名小警察哆嗦着手,上前准备摁人。
姜霖点了根烟,冷笑不已。
给脸不要脸是吧?那他只能采取点小手段了。
等覃展鸿被“批评教育”完毕,审讯室那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该拿到“口供”了。
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,一道苍老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:
“云城总局的副局长?”
“好大的官威!”
一名身穿墨蓝色中山装的老者拄着根木制凤头拐杖缓步走进来。
每一步都不疾不徐,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。
老者干练的短发拢在脑后,有半数头发已经花白,脸上布满沧桑的沟壑,一双眼睛清明沉稳,精神抖擞,仿佛一面镜子,荡尽了人心中的欲火。
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