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小,凑在他耳边。
可是这样的动作,说话的热气似乎更催化了他的情绪,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箍着我腰的力道更紧了一些。
“李维扬说得没错,腰真细。”
我哀求他:“我们出去,去别的地方行吗?”
知道这人喜欢刺激,我想了几个地方:“教室,体育器材室,或者是校长办公室,行不行?”
“忍不了。”他说:“就这吧。”
我欲哭无泪,就我们学校这个架子床的质量,肯定承受不住他发起疯来的力道。
那一瞬间,我几乎有些摆烂了。
随便吧。
万一被看到了,我大不了就是被人背后骂一句不检点,但我是个无名小卒,被骂就被骂了,说起来最丢人的还是他。
既然他都无所谓,我也无所谓。
察觉到我不再抗拒,容熠川握住我的手,往下。
我有些不解。
容熠川咬着牙,难耐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:“用手,快点。”
我顿了几秒钟才想明白。
然后不由得轻笑了一声。
他咬我:“笑什么?”
“原来你也是怕的。”
他笑:“我怕什么?”
“怕身败名裂,怕被人看破。”
他没说话,只有越来越滚烫的热气喷在我的颈侧。
我说:“我可以帮你一次,你也得帮我一次。”
容熠川嗤嗤地笑:“可以啊,那你可小声点,别叫出声……”
我呸了一声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哪个?”
“……”
我知道他的恶趣味又来了,干脆不说话也不动了。
就这么僵着。
僵持了一分钟,最后还是他妥协了:“说。”
“能不能把徐太太救出来,让她跟丈夫团聚。”
容熠川想了想,说:“你确定要现在救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现在大概明白你的目的了,你无非是想借我的手,帮徐家复仇。我不管你是徐南峰的情人还是私生女,总归你是向着徐家的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