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我只开了一盏小夜灯。
昏黄的灯光下,我又低着头,从他的角度看,我跟莫荔应该更相似了。
所以他又叫了我“lily”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你知道,”容熠川没好气地说:“你就是这个倔脾气……”
他似乎又陷入了他跟莫荔的回忆里,整个人都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这可是个谈条件的好机会!
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嗫喏着问:“我受伤了,今晚能不能不做了?”
“你想的美。”
他捞着我一翻身,我整个人都转了过去,跪在了床上。
他覆了上来,“这样不就行了?”
我在心里哀嚎一声。
他捞起我放在床边的手,抬起来,跟我的手一起按在床头上:“撑住,别摔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