蠕动,最后还是被等得不耐烦的容熠川一把抱起。
双脚悬空的时候,我下意识地紧紧攀附在他身上。
容熠川轻轻拍了拍我的背,安抚我:“别怕,有我在,别怕。”
我的身体却抖得更剧烈了。
见我们过来,保罗打趣我:“小鸟,他刚刚可是亲自跑下山给你拿毯子去了,能指使他干活的,我可是从来没见过。”
另一个人也说:“是啊,容你也真是的,下去都下去了,多拿几条毯子怎么了,我们还都冷着呢。”
容熠川在户外椅上坐下,照旧把我放在他的腿上,紧紧圈在怀里抱紧,“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怕这点冷?”
“冷就是冷,这跟男人女人没关系。你难道不冷吗?”
容熠川摇头。
保罗嗤了一声:“你们两个抱得那么紧,肯定不冷,不像我们怀里可没有这么美丽的女郎。”
容熠川轻笑,“那你们就只有冷着了。”
“啧啧,真狠心。”
他们几个全程都是用法语交流的,我都听得懂。
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。
“容总。”我在他怀里轻轻抬起头。
容熠川听到,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他们真的是你的朋友吗?”
容熠川“嗯”了一声:“是我在法国那边的朋友。”
“跟你爸没关系吧?”
“没有,他们都是我关系最好的兄弟。”
“那他们……”
他们应该都知道莫荔的事情吧?
后半句话,我没说出口。
容熠川扬了扬眉毛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想问什么就直接问,想说什么就直接说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叫我小鸟?”
容熠川笑而不语:“这个……”
话音还没落,就听到不远处有人用法语激动地喊了一声:“快看!流星!”
我寻声望去,却什么都没看到。
“已经过去了吗?”我用法语问道。
保罗说:“是啊,一闪而过。不过没关系,今晚有狮子座流星雨,后半夜还会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