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富有让女人为之动心的魅力,奈何我实在是无暇欣赏。
在银行里那一通表演就够累人的了,回来还要继续演,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。
演员还在能导演喊卡后休息,并且拥有重拍的机会,我却是一旦演砸,就会陷到万劫不复的地狱里。
我靠对沈承远的刻骨恨意支撑住自己,在容显恭再次打量过来之前,以最配合的反应挽住了容熠川的手臂:“项链真的很美,我很喜欢。”
容熠川挑眉,示意我继续往下说。
我知道,他在逼我说刚刚在银行说的那三个字。
我咬咬牙,才缓缓开口,但中文还是让我本能地觉得尴尬,于是我说了法语:“谢谢……亲爱的。”
这个称呼亲昵到了略显肉麻的地步,连我自己都要靠故作娇嗔地拉着他坐下的动作为掩饰,才不至于显得僵硬。
可容熠川瞧着却没有丝毫不适,反而十分受用。
我在心中无声地赞叹,这才是干一行爱一行的好材料啊,凭他的演技,就算不从商去演戏,现在也该把各类奖项拿个大满贯了。
容熠川唇角噙着的笑容半点不似作伪,十分纵容地圈着我:“怎么谢?”
我心下一横,索性背对着容显恭钩住他的脖子,主动坐到了他大腿上。
这个姿势让我们靠得极近,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呼吸平稳,自然的一如他的表现,倒是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慌张起来。
容熠川环抱住我的腰,笑意比之先前更深了一分地看着我说:“就这样吗?”
我微微蹙眉,声音却还是夹起来的,显得更加妩媚娇羞:“还有人在呢。”
容熠川哼笑:“他们算人吗?”
对面的容显恭听到这里,终于是忍无可忍了,他连父慈子孝的戏码都不想演了,脸色黑彻底,抛下一句伤风败俗就示意艾伦离开。
我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,对他的离去充耳不闻,一心只顾着讨好容熠川般继续依偎在搂着我的这个怀抱里。
直到轮椅的声音彻底消失,我才缓缓抬起头来朝外望去。
不知道这次容显恭信了没有。
容熠川的视线在我回头时同我的